热度给大号


网络与新媒体的流行,打破相声行业的传统,颠覆了许多艺术人的认知。


“栾云平,你爱名利吗?”郭德纲视而不见,专心把弄小细藤条,


“我以为我不爱,可是谁愿意看自己心血无人问津。”腰背上的戒尺被人拿开,栾云平的身体麻木不堪,哀求望向郭德纲却张不开口。


“我看了你发的微博。”


“您知道我小号啊……什么事都瞒不住您。”


藤条在栾云平腰带处来回浮动,提醒人解开羞耻。“没数,打到我满意为止。”


栾云平失踪的两天其实囤了不少酒,凭借最后理智切换到小号“发疯”,小号的发疯文学有些日子了,不顺心的事情经常在这里发泄。彼时酒醉手颤没注意,粉丝数突破了一。


栾云平发了一段鲁迅先生写的话。


独有叫喊于生人中,而生人并无反应,既非赞同,也无反对,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,无可措手的了,这是怎样的悲哀呵,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这为寂寞。


少年脱掉宽衣解开腰带,一丝不挂地跪立在郭德纲身前,泪眼汪汪,坚定痛苦看向怹,“如果什么东西都能被称作相声,什么东西都能够火,那么潜心钻研的人该有多苦啊。您教过我一句话,存在即合理。不过是大势所趋,不过是时代潮流,不过是资本累积需要,不过是我老了,没人爱看了。”


“离开相声?这是你考虑了两天的结果?叫您一声少爷还真当自己是少爷了!”郭德纲洪亮的声音带着气愤,从开始到现在都好似故意,甭说书房,一楼包括后花园和果园都听得清。


藤条挥舞地毫无章法,次次落准在他背上,红痕印条条交错,一条更比一条深。栾云平叫无可叫绝望透顶。


扣门声阵阵传来,栾云平的崩溃有了救星。


“师哥,求您,您让我见见阿栾!”


“师哥!您别生气,您让阿栾缓一口啊。”


高峰站在门外听书房里不断发出嘶吼的惨叫声,刚开始还能顾着礼仪不去叨扰郭德纲教训徒弟,可到后头情难自禁。或许他都没有意识到,自己已经不顾规矩地“砸”门,“砸”门声和“难产”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过几分钟高峰终于才理智一些,他抓住旁边闻声而来的张云雷,求求他倒杯水过来。


怕阿栾出来嗓子刺疼没水缓解,怕自己没法在第一时间照顾他。


搭档一体何曾分离,高峰与栾云平朝夕相处,不会注意不到身边人出现变化。只恨自己没本事不让他难过,自己不能替他承受痛苦。


栾云平在小号发过一篇微博:没有人在乎我,没有人需要我。


高峰知道的话,大概会一把抱住他温柔安慰,“不是没有人,只是一时情绪上头,忘记了陪伴你的曾经,和以后。”


张云雷拿水上来仿佛卡了点,郭德纲刚好将书房们打开,迎面而来的是栾云平不堪入目的后背。血痕清晰两三道,疤痕条条张龙舞爪,张云雷躬身把水放到高峰手心中转身追上郭德纲,那是他的爸爸呀,正如高峰不忍心栾云平受伤,张云雷看到郭德纲生气心脏难过的一抽一抽。


“爸爸,我做的好不好?”上一秒矜持稳重的张云雷下一秒凑到郭德纲边上蹭蹭。


“知己莫若小辫儿,是你打电话给高峰的?”


张云雷接过郭德纲倒的茶,抿口回道,“我猜爸爸也是这个意思。我把高老师喊来,您再故意让高老师激动。栾哥只是一时冲昏头脑了,如果真的离开相声,苦……”


郭德纲弹了弹张云雷脑门,“想起自己来了?辫儿啊,这世界上最大的力量,一为信仰,二为情感,软硬兼施才是瓦解一个人内心防线的最大手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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